。都是又痒又痛,都是不经意间就蔓延全身。
“难不成真的是传染病?”
我口中喃喃自语。
牛柏晔蹲在门口,两个手指夹着烟蒂。
“你说什么?”
我道。
“千万不要是那个病。同我们病房的陈大姐一样。先是起了一身的小红疙瘩。突然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满身的大水泡。然后,前前后后就那么几十分钟,人就没了。”
“什么水泡?”
牛柏晔有些担心起来。
我道。
“你记不记得前两天,咱们饺子馆里来了一个面目全非的女鬼。那个女鬼一身葡萄粒大小的紫红色水泡。把你吓了一跳,险些扔掉饺子盘的那个。”
“记得啊!”
牛柏晔点点头。
“不可能是那个病吧。小梅也就是被野猫挠了一下。怎么会得到上那么可怕的传染病?”
我摇摇头。心里万分忐忑。
忽的,牛柏晔的手机响起。
是小梅给他播的视频电话。
牛柏晔接起视频。心疼的问道。
“梅儿,晚上好些了吗?等下班儿我就过去看你。”
梅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