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刷。看来,这件衣服应该价格不菲。
“爷爷,法器练成了?”
大波浪连忙拥上前,跨着苏老爷子的手臂,撒娇道。
“爷爷,昨天晚上累坏了吧。”
苏老爷子点点头,宠溺的摸摸自己孙女的头发。
我和张定文纷纷左顾右盼。
张定文好奇的开口。“什么法器?在哪儿呢?”
苏老爷子淡定的笑笑,只见他从袖口里掏出一只细长的,约有1米的柳树条。
执在手中,像箭一般挥舞一番。
“这就是法器。”
“这不就是个普通的柳枝吗?”
张定文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道长若是早说,柳枝就可以做法器,那我让人去砍几棵上好了柳树回来。岂不是更好?”
大波浪接过柳枝,在手中反复把玩。
“你懂些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的柳枝,这根柳条的年纪比我爷爷还要大嘞!”
原来又是一根老古董,我打趣道。
“姐姐,是不是只有攒一大堆七零八碎的老物件儿,都可以称作法器呀!”
苏老爷子将道袍一挥,潇洒的坐在沙发上,气场十足,好似一位征战沙场多年的大统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