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阶梯教室都笼罩在一片莫名的哀伤之中。
我和大波浪也走到讲台上,对这三张黑白相片,默默的深深90度鞠躬。
然后便是旁边彭兰燕的父母,顾珍的爷爷奶奶,还有李春玲的妈妈和弟弟。
六位死者家属,纷纷表情木然,一遍一遍回应着同学们的鞠躬,他们的憔悴与悲伤,是我们任怎么样都无法感受到的痛苦。
最后,我们把手中的菊花纷纷放在阶梯教室最前排的课桌上。那长长的课桌,被堆成了一座小小的菊花山,就像乱葬岗里的坟茔,女孩子的坟茔,也跟是由鲜花堆砌成的。
大波浪眼角里垂着泪,平时冷冰冰的她,今日却平添了几分伤怀。
她望着那堆菊花坟茔,对我悠悠的叹息。
“你说,这会儿是不是也再为几个姑娘感到惋惜,所以它们都不香了。”
我宽慰道。
“菊花的香味本来就淡,更何况是这些批发过来,专门祭奠死者用的野菊。最香的菊花莫过于江苏安阳的杭白菊,就像那天我们在张定文家里喝到的菊花茶。”
“菊——花——茶。”
大波浪忽的若有所思,我也顷刻之间想到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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