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也丝毫不太清楚,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连站都站不安稳。
我左摇右晃的走到隔壁病房,连鞋都懒得脱。倒在床上便打起了呼噜。这呼声竟连我自己都能听到。这些天真的太累了。
这回叫醒我的不是母亲,而是闹钟。好在我定个晚上11:30的闹表,不然一觉睡到大天亮,今天晚上岂不是就算翘班了?
我揉揉眼睛,抻个懒腰。来到公共厕所间,打开水龙头,将就着洗了一把脸。
刚走出卫生间大门,母亲端了个铁饭盒,直直的站在门口等我。
“妈,这么晚你还不睡,吓我一跳。”
母亲个子只有1米57,身形小小的,跟1米82的我之前形成强烈对比,她仰着头看我。
“这里边我烫了几个饺子,赶紧吃几口。上班再饿坏了。”
我真是搞不懂母亲的脑回路,心疼儿子已经心疼到了事无巨细。她难不成忘记了?我是在饺子馆里做兼职吗?这天下还有守着粮山饿死的老鼠?
母亲小心翼翼的抠开饭盒盖儿,里面就是我中午拿回来的羊肉大葱饺子和鲅鱼韭菜饺子。不过由于放凉再被热水烫。饺子边儿已经裂开了口,有几个饺子肚也挣开了。
“赶紧垫吧点儿,不怕晚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