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爸爸亲生的吧?”大波浪扑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最天真的神情,说出最无语的话。
都什么时候?这个风骚怪还能问出这种不经大脑的问题。我厌弃的撇了她一眼。
“当然确定。”
苏老爷子将滴了我鲜血的的朱砂拿走,用毛笔将朱砂和鲜血调和匀,大笔一挥,在黄纸上画下了不知是什么奇形怪状的符咒。
紧接着便是开坛做法,和电视剧里跳大神颇有些相似。都是先拿着桃木剑胡乱比划一通,不过看着老爷子行云流水的姿势,倒不像是糊弄人的。
然后用木剑的顶部挑起符咒,口中振振有词。原来那大波浪胡言乱语的乾坤两仪四象,是他家祖辈留下来的‘遗传病’。
紧接着牛柏晔递给苏老爷子一个特别现代化的防风打火机。
不对呀!按理说,电视剧里作法的黄符不都是自燃的吗?
老爷子用打火机把符咒点燃,这小小的一页黄纸倾刻间化作一撮土灰。
他指了指我“小伙子,把这坨灰吃下去,一点儿都别剩。”
这老头难不成是在捉弄我?灰烬都堆在了地上,一点儿不剩。岂不是要我趴在地上去舔?
大波浪帮我拿了一瓶肥仔快乐水,打趣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