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灶,明火宽油,菜香扑鼻。
而另一侧,背景墙却是一幅巨大的黄色墙面太极阴阳八卦图。
前头摆的也不是炉灶,而是长长的香案,香岸边上有两个一米高的深蓝色油桶,油桶里黑漆麻乌装的不知是什么粘稠肮脏的液体。
大波浪叼着香烟,从香案底下抽出两把红色高脚椅,“坐。”
我顺势坐下,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和今天早上看到那骷髅精从我父亲病房出来,以前我父亲此刻正在被急救,跟这大波浪全盘托出。
待我叙诉完,那大波浪听得义愤填膺。
“他奶奶的,这年头这些小鬼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我们黄泉饺子馆儿的地盘儿上撒野。”
“美女姐姐,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你一定要救救我父亲啊!”
大波浪将手中的烟蒂狠狠扔到地上,用高跟鞋反复碾压。
说起话来,声音又细又腻,却满口污言秽语。
“不他妈就是个火星点子大的屁事儿吗?烧了他一个破纸扎人,竟敢让活人给他陪葬!弟弟,你把那张俞家人的联系方式给我,本小姐现在就去会会这个老鬼。”
我从怀里摸出那张小护士递给我的皱皱巴巴的纸。仔仔细细地舒展开来,照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