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法律层面的责任,你说了这么多,真以为能让大家无视掉这个事故的行政责任?!而且真要追究责任,总理一旦率领内阁总辞职,你觉得你一个副部长有什么资格在这个问题独善其身?”
李炳淳面色苍白,欲言又止。
“那好,咱们不说你的私心,说行政责任这四个字,事发当天的午十一点,公开对刚刚赶到现场的家长们说全员获救的,是不是韩国安全本部的人?掩耳盗铃也好,现场指挥体系混乱也好,你们那群官僚,到底知不知道这种错误的信息会给家长带来多大的心理伤害?而且这种死伤人数的讯息是不是一直都模糊不定?”
“到了晚,告诉收到孩子讯息的家长说会下水、会下水,结果因为青瓦台的电话却断掉民间潜水员的营救会议,最后跑去吃面的,是不是海警厅的人?”
“人家自己带着潜水钟跑过来救人,因为害怕担责任而下命令去拦着的,是不是你们这些政府枢的官员?”
话到这里,金钟铭忽然有些泄气,因为他猛地反应了过来,这种料是说不完的。
实际,在他回想起的记忆片段里,韩国各级政府各个部门似乎一直都在用荒诞到可笑的方式来刺激着遇难者家属和整个韩国社会……如说这里面有这么一件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