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茫然的神情,金钟铭无奈的解释了两句。“一个七年如一日开着同一辆现代车的人,多亲民啊?谁不佩服啊?按照网上的说法,哪怕是作秀,一作七年,那也认了!所以,这根本不是一辆旧车子,而是一种防御力极佳的保护膜……说句伤你心的话,就现在网络上那些你们根本没辙的谣言、段子,放我和在石哥身上连个水花都不会溅起来。你知道在石哥吗?最近的一项统计显示,在幼儿读物中的人物传记里,刘在石的人文轶事量已经超越了李舜臣和世宗大王……这种人,根本就不会有人想着造谣的,因为那叫自寻死路……”
就这样,金钟铭侃侃而谈,兴致颇高,却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恩静正借着一头长发的掩护,在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眼神的盯着自己。
眼神中有些感慨,有些怀念,还有一些陌生。
话说,曾几何时,对方也是这么喜欢在两个人一起的时候长篇大论,说一些类似的话语,而自己每次都是在全力敷衍或者完全的不耐烦。
可如今,虽然还是那些话题,自己却已然是彻底听不懂了。
原因嘛,恩静大概的可以想得通,两年的时光,自己已经跟对方在人生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而这,才是她真正感到心情复杂的真正理由……甭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