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精神抖擞。武桐递给他一个马克杯,说是送给他的专属咖啡杯。
马烁喝了口咖啡,说出一路上都在担忧的事情:“就算找到车,如果找不到直接证据,单凭这些也没法定他的罪。法律没有规定不能穿着外卖员的衣服四处乱逛。而且陈桂芳周一就火化了,连尸检都没法做。”
武桐点头道:“这就是最大的问题,而且所有死者,除了张宏和窦勇,其他人都是下了自然死亡的结论,如果没有强力证据很难纠正。”
“如果我们现在去找靳巍,很可能会打草惊蛇。”马烁说道,“他如果以后不再作案,我们可能永远也抓不到他,而且我们也不能永远看着他。相反,如果我们想抓到他的犯罪证据,那就只能等他下一次犯罪,就意味着可能还会有人死。”
“如果让你选择,你会选择永远抓不到他,但是不会再有新的受害者,还是等他继续作案把他抓个现行?”武桐问道。
马烁忽然笑了。
“怎么了?”
“你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九年前那个案子。”马烁喝了口咖啡,咖啡从舌尖流到舌根,发出酥麻的快感。
“说说。”
“现在的情形和九年前一模一样。我们知道那个混蛋给队长女儿下药,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