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让这个女人再给他生个后代。私生子、麻烦、丑闻,多么美好的事物,这才是成功男人的特权。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破败的土房外面设立着父亲的灵堂,破破烂烂的木条案上摆着几样土疙瘩似的的果品,遗像里的父亲盯着对面的土房,纸糊的窗户闪烁着微弱的光茫。村长吃过晚饭就进屋了,时间过了很久,因为村长给他的三块水果糖都吃完了。
他恨那个死的不明不白的窝囊父亲,恨那个不知道聪明还是傻的软弱母亲,恨那个贪婪荒淫的村长,他更恨他们都死了。他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在余诗诗身上。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需要余诗诗,她就是他的垃圾桶。
夜幕降临,他终于筋疲力尽,躺在凌乱的床上,点了一支中华烟。他从十五岁开始抽烟,因为学长说抽烟能增强记忆力。但是当柴镛阁告诉他,柴韵从小就讨厌自己抽烟时,他就再也没抽过一根烟。
十八年了吧,他想着,自己的灵魂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
他站在床边,看着趴在床上的余诗诗,从容地穿上衬衫、裤子,戴上手表系好领带。他知道男人偷情后穿衣回家是对女人最大的折磨,他享受着折磨余诗诗的快乐。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