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有太大心理压力。再说你照顾他十几年,对得起他了。”
“我老公是不是病死的我自己知道。”余诗诗转脸看向徐炳辉,“你也早就猜到了吧。”
徐炳辉感觉攥着方向盘的手心冒出汗,后背一阵针扎般的刺痒。
“那你别和我说了。”徐炳辉说道,“我什么也猜不到。”
余诗诗冷笑了一下,说道:“别人猜不到,你还猜不到吗?我觉得咱们应该是一种人吧。”
“总之都是过去的事了。”徐炳辉直视着前方说道,“人还是要往前看。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把你折磨成这样?”
他从手包里拿出一包没拆封的软中华香烟,余诗诗熟练地拆开点上,吸了大半支,终于把这段日子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徐炳辉。
徐炳辉越听脸色越差,直到余诗诗讲到和那个警察通话时手机没电,徐炳辉问她之后为什么不开机?现在那个警察在四处打探她。
“我开机了,只不过没用那张卡。”余诗诗说道,“因为我忽然想起,我怎么能去找一个警察?我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什么叫自投罗网?你有什么好做贼心虚的?”徐炳辉皱起眉头。
“难道你不做贼心虚吗?”余诗诗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