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想法，她是死都不可能和温云卿说的，要脸。
宋曼雅显然也想到了直播时的盛况，但她不愿相信那是真的，嘴硬道：“不知道弈天星哪来的钱，请这么多托儿蹲在直播间买东西，饥饿营销搞得还挺好的，许多路人应该都被他给忽悠了吧。”
温云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算是明白，什么叫“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睡不醒的人”了。
自己在直播间解释了几次，没有托儿，该不信的人还是不信。
此刻，她懒得再解释，面色微沉：“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宋曼雅知道温云卿翅膀硬了，她管不了，但还是想试试。于是她追问：“弈天星到底给你开了多少钱啊？你和我们说说，万一他开的钱太少，我们去帮你谈判。”
温云卿才不信他们会这么好心，估计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优秀，想听自己说一个低价，然后再长篇大论“你看，我就说你经验不足，吃亏了吧”什么的。
“我们签的是保密合同，具体多少钱我不能告诉你。”
宋曼雅与林洪涛对视一眼，有点得意地和他无声交流着：肯定很少。
谁知温云卿下一句就说：“反正比他给林江雪开的代言费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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