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推进来的人居然是萧晟。在那日走出这一步时,楚意弦想过种种可能,也有过最坏的打算,可哪怕是最坏的打算,也好过眼下的情形。
萧晟却半点儿不知她心绪的翻涌,只是温温笑着,带着两分无奈道,“前日我收到信,说是你在他们手里,里头还夹了一封你的手书,我让人确认过,那确实是你的笔迹。本来也是想带人来救你,可又怕伤及你,只好按着他们信中所言,只身前来!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未能将你救出去,还将自己也赔了进来。不过……这样也挺好,若能与你死在一处,我也算得偿所愿了,自是甘之如饴!”
楚意弦额角的青筋却是连着抽搐了好几下,面上更是再展不开笑来。谁想与你死在一处了?要死你死,我可还想活呢!
这话在心里过了一圈儿,楚意弦懒得与萧晟废话,瞄他一眼,便已是凑到了窗边,又竖起耳朵去听外头的动静。奈何,听了半晌,外头却都是平静得很,方才那记如同虫鸣的哨音也好似没有出现过一般。
楚意弦的眉心便是紧紧皱了起来,转头看着萧晟,居然已经在那唯一的一张桌子边坐了下来,还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着这房里的摆设一般,那意态不要太闲适……
这个人难道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