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的声音,他也没有察觉出楚意弦有什么异样的举动,自然,也没有想通她为什么能够如此平静的因由。
外头的人又催促了一声,他这才醒过神来,惊觉自己居然走了神,不由有些懊恼,皱眉看了一眼很是安静地倚在车厢上,呼吸绵长,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的楚意弦,转身将她一推一攘,便是下了马车。
示意两个手下将人带下去,他扭头一看这辆马车却是皱着眉吩咐道,“去将马车处理干净!”
“是!”手下应了一声,便将马车赶着走了。
楚意弦被半推半拖地押进了一个房间里,被蒙着眼睛也听见了开门和关门的声响,紧接着,眼前一道刺眼的光,蒙眼的黑巾被人取下,一并被取下的还有被塞在嘴里的那一团。
她一边动了动酸痛不适的口唇,一边抬起眼,不动声色打量着所处的地方,见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厢房。
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并一张凳子。
而床上只有棉被和枕头,桌子和凳子上却是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有见着。
屋内其他地方也是干净得不见半点儿其它的东西。
押她进来那两名黑衣人当中的一个沉着嗓音道,“你先在此处歇歇,莫要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