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夫人见状,便是笑着与娄氏叹了一回,“弦姐儿如今倒是越发沉静了,如她这般年纪的姑娘家,有几个能耐得住性子,沉得下心抄写这晦涩难懂的佛经的?也就她了!”
娄氏见状,却是心疼得很,从前女儿性子那般任性跋扈,没个女孩儿样吧,她愁得很。如今,见她这样了,却又觉得当初那样也没有什么不好,若一生都能那样恣意潇洒地活,才是天大的幸运吧?
她心里该有多担心前线的父兄还有燕迟,才能这样毫无怨言,虔诚郑重地抄写着这些佛经,日复一日?
楚意弦除了抄经,每日里还必有一桩事要做。
便是每日都要让禾雀入一趟府,来与她说说话儿。禾雀的口舌自来是几个丫鬟当中最是伶俐的,她如今虽然在对雪阁里做她的二掌柜,做得风生水起,可楚意弦既然能让她进府来说说话,给她解解闷儿,那也挺好。
因而,娄氏很是乐见其成。从不阻拦,也不打听她们都说些什么。
却不知道,禾雀来了,也确实要说话,却不是来给楚意弦解闷儿的。
如今燕京城正是多事之秋,她虽不想出府,也是少些麻烦的意思,却不能闭目塞听,真做了那瞎子和聋子。
因而,她特意交代了关海与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