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位也与他们有过接触,所以,为保险起见,怕是都要喝些汤药,也暂且自个儿待在屋子里,莫要乱走才是。”杨大夫又对娄氏、楚煜和瑾娘等人道。
娄氏几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娄氏喃喃道,“真有这么严重吗?”
杨大夫并未对她解释,只顿了顿,又道,“另外,夫人怕要令手底下的人帮着按我身上这个式样赶制一些东西,这院子里除了必要的人,其他人就不要待在这儿了,而只要在院子里的人,除了要在房中待上几日观察的,其他的人行动时也必须要做我这样的防护,以策万全。”
“我家阿弦到底是什么了?”娄氏脸上的血色已然抽尽,白嘴白脸地盯着杨大夫,唯独一双眼睛尚算坚稳,紧盯着杨大夫,索要一个答案。
杨大夫也不知听没有听到她的问话,或许是听到了,却不知怎么答,没有停顿,便又道,“还有一件事儿,可能难办一些.......”
“杨大夫!”可事关楚意弦,娄氏却容不得糊弄,扬高嗓音打断了杨大夫,“杨大夫可否坦言告知,我家阿弦到底怎么了?”她一张貌美的容颜虽然血色尽失,可一双眼睛却还算得坚稳明亮,好似在告诉旁人,她不是真正羸弱不堪一击的弱女子,她是可以十数年与夫君并肩边关,不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