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手之人,而是人便会怕死,一怕死,便会生出无数纰漏……
不!还有一个可能!杨大夫惊道,“除非……”
“除非经手之人都是患过天花,且活过来的人!”楚意弦接口道,对上杨大夫明显更添疑虑的眼神,她轻叹了一声,“我幼时在定州曾见过在天花下死后余生之人,见识过他们身上天花留下的痕迹,我自小便爱漂亮,那些疤痕看上去太过可怖,当时便将还小的我吓哭了。大抵是因着印象太过深刻的缘故,竟是让我在时隔多年,且惊鸿一瞥之下,也能一眼就认出。”
杨大夫听到这儿,竟是失了惯常的淡然,蓦地便是弹身而起,僵了僵,便是在那八仙桌前踱起步来,踱两步又停下,转头看看楚意弦,又转而踱起步来,踱两步,又停下,转头看楚意弦,如此往复了几回,眉心越皱越紧。
楚意弦倒也并不催他,只是静静看着。
好在也没有过上多久,杨大夫终于停下了踱步,目光亦沉定下来,望向楚意弦,“若如楚大姑娘所言,此事可是不妙,要知道,古往今来,染上天花便是九死一生,而且即便好了,也会……”
后头的话没有说出,可亲眼见过那样可怖疤痕的楚意弦如何会不明白?只是幼时险些被吓哭的自己,又哪里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