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的好手啊?楚意弦望着他,双眸微微瞠圆,说不出是该气还是该笑,他怎么不说他们初识时,他待她是个什么态度啊?
静兮居士却被他这一番插科打诨逗得低低笑了两声,这一笑,倒是让气氛一瞬间松快了许多,对上楚意弦望过来的一双清亮明澈的眼,静兮居士平和一笑,抬手往矮几对面一递道,“坐吧!你们来得倒是刚刚好,这茶刚沏好!”
燕迟拉着楚意弦步上露台,三两步便走到了静兮居士的对面。那里放着两个蒲团,燕迟很是随意地便是在当中一只上坐了下来,而后一拍身边那一只蒲团,抬眼往她一睇。
楚意弦会意,想起他这一路上为了宽她的心,没有耳提面命,却与她说了许多素日里静兮居士爱做的事儿,除了早晚课,便是参禅、打坐、种菜、养花,怎么舒服怎么来,还是就是燕迟提点她的“随心”二字。因而,楚意弦不过迟疑了一瞬,便是跟着燕迟,也是盘腿坐了下来。
静兮居士面上倒是看不出喜怒,只将面前两只茶盏注满茶水,往他们跟前推了推。
燕迟和楚意弦两人皆是捧起茶盏轻啜了一口,那茶水也不知是什么茶叶泡的,竟是满满的涩味,还带着暗暗的苦,楚意弦只觉得纳罕,边上燕迟已是叫了起来,“居士啊,宫里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