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可以他和他家爷的耳力,自然是听得清楚。关山正满心不自在呢,便见着燕迟往他望来时那有些莫名的目光,他那一贯漠然的脸色竟有了一瞬的扭曲,忙不迭道,“属下没有推她,不过是轻轻就势一挡,也没用多大力,我、我哪儿知道她就撞到墙上去了?”
燕迟叹了一声,果真是个榆木疙瘩,这样的性子,往后可能娶着媳妇儿?燕迟想到这儿,心头骤然一动,驱马过去,抬手一拍关山的肩膀道,“傻山子,那可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能与平日跟你操练的那些糙汉子们一样吗?你觉得轻轻的,没用什么力,便将人家姑娘都推撞到墙上去了。你若再用点儿力,是不是要将人姑娘直接打杀了呀?”
关山嘴角翕张,讷讷着却只能道出一句,“我、我没有......”可不知怎的,却是想起了方才楚大姑娘那个丫头撞到墙上时,那张娟秀的小脸上藏不住的痛色,那些话便再说不出了。
燕迟见状心里一乐,面上却端得更是沉肃,拍着他的肩头道,“不论如何,你将人家姑娘弄伤了这是事实,我可没有教过你们有错不担当的。男子汉大丈夫错了便是错了,回头该如何向人家姑娘赔礼道歉,自己好好思虑着。”
他只能言尽于此了,至于这颗榆木脑袋能不能开窍,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