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还算及时,并没有太多的伤亡,可城南不少百姓还是遭了灾。
楚煜本还因着成亲正在休假,听说了这事儿也坐不住了,自披了厚氅便出了门去,等到下晌时才回来,将事情大致说了,“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府的人正在忙着安置灾民,只是西北一带连着好几处都报了灾情上来,户部捉襟见肘,朝堂一时还没有拿出章程来。”
居然还有好几处都闹了灾。厅内一时都静了下来。
“那各家可有支起粥棚来?”楚意弦问道。
楚煜目光落在妹妹身上时,却多了一分复杂,前些时日娄家人刚到京时,家宴上他们喝了两杯,阿弦便对他说今年的雪下得委实多了些,也不知道那些平民的屋子牢不牢靠,若是积雪压垮了屋子,伤着了人可是不妙,又求他说,他认识的人多,或许可以与五城兵马司中当差的熟人提上一嘴。他当时喝了酒,自然是满口应下了,后来清醒了,也还记得此事,却也觉着她担忧的也没有错,便随口与五城兵马司中相熟的人提了提。
今回这桩事,五城兵马司反应迅速,而且一早就有防备,没有酿成大祸,可是得了上头表扬的,就是他今日出去打探消息,遇见了他那位熟人,亦是悄悄对他表了谢意。可楚煜此时心绪却难免有些复杂,这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