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多管闲事。可那不是她的亲人么?何况,那日有娄氏和石氏在旁虎视眈眈,他可还想顺顺当当将他的阿弦娶回家啊,哪里敢得罪了这两尊大佛,只好对不住兄弟了。
可说了半天,却没有听见楚意弦吭声,燕迟这才急了。一边瞄着她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道,“阿弦,你不会真生气了吧?”
楚意弦还是没有吭声,燕迟更急了,直接绕到她身前去,“我承认,我当时是存着拿这事儿讨好两位长辈的意思,可是,我也是真的想要帮他,这一点你可不能不信我。你就算生我的气,也千万别不理我啊!”
眼看着他只差没有急得原地打转了,楚意弦再也绷不住,“噗嗤”一声便是笑了起来。
燕迟一愣。
她却笑得更欢了,“不怪你!就是表哥也是。”那日娄京墨虽然在她跟前将燕迟数落了一遍又一遍,也说了不少他的坏话。可等到走时,娄京墨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释然。她本就没有资格生谁的气,最有资格生气的人都不曾气,她又怎么会生气呢?
燕迟长舒了一口气,抬手再将她轻拢进了怀里,“其实,这也不怪他。生得好不是他的错,那时他又涉世未深,哪儿能料到那些妇人的手段?这些年,也是苦了他了!”
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