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白玉蝴蝶簪好端端在她手里,这分明就是拙劣的嫁祸手段,夫人与太子妃娘娘不该看不出才是。”燕迟抱臂站在楚意弦跟前,嘴角勾着,仍是似笑非笑,可说出口的话却半点儿没有客气。
安阳伯夫人和太子妃的脸色都是变了变,崇明帝轻瞥了燕迟一记,“楚大姑娘,你方才离开宴厅去了何处?只要能够证明事发时你不可能在现场,自然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了。”
“阿弦去了恭房!”不等楚意弦开口,萧韵就已经急急道。
楚意弦蹙眉望了她一眼,她一愣,神色间现出两分踌躇,“她身边伺候的石楠就可以证明。那个时候离开宴已经没多少时候了,大多数人都在宴厅里,阿弦……你路上可有遇见什么人,可以为你证明的?”
楚意弦淡淡收回视线,“回禀陛下,臣女本来是要去宴厅的,可中途折去了别的地方,路上也没有遇见什么人。”
瞧见燕迟急急往她瞥过来的视线,她几不可察地轻轻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将他牵扯进来,绝非上策。
这一短暂的眼神交会,旁人未见,昭阳长公主却是看得清楚,眉心便是蹙了起来。
“楚大姑娘这么几句话就想要择清自己,是不是太容易了些?楚大姑娘若是去了恭房,就算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