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汗颜,得亏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不与他计较......”娄氏一脸的无地自容。
太后笑了起来,“怀洲什么脾气,哀家自是清楚,若与他计较,从前便计较不过来了,哪里会到今日?怀洲与陛下义结金兰,若抛开君臣的身份,称呼哀家一声义母也是使得的,都是自家的孩子,哪里会去计较,你呀,也实在太谨小慎微了一些。”
“若只是寻常百姓家,自然好说。可哪怕将军与陛下交情再深,这君臣之礼也万万不可废,臣妇一家既然承了君恩,便更是要谨守本分,方不负陛下、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厚爱。”娄氏一字字都是铿锵坚决。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们今日既然都是来为哀家祝寿的,便只管哄着哀家高兴便是,哀家倒是顾不得你们是不是高兴了。”太后笑着一挥手,便将早前的种种尽数揭过了。
哪怕是王皇后也不敢露出半点儿疑义,笑着奉承。
太后朝着手边的盘子一递下巴道,“弦丫头,去!将这些福橘端去给皇后她们尝尝,有甜的堵住了嘴,她们一个个的嘴只怕就更甜了,说出哄人的话儿才好听。”
好似是将楚意弦当成了丫鬟一般随意使唤,可王十六娘听了却没有半分开怀。即便是使唤丫头,那也是太后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