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真心,那也勉强算得一桩好婚事,最要紧,如今昭阳长公主的态度明显缓和了,这倒是好事儿。
娄氏心里又是担虑着长子对未来儿媳果真万事不上心的样子,又是忧心着闺女的亲事,加之又有些择席的缘故,这一夜,在那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烙饼,也不知何时才迷迷糊糊睡去。
好像才刚合了眼,便听着庄子上喂着的公鸡响亮地唱鸣声,强撑开沉重的眼皮,忍冬和迎春却已经捧着脸盆和漱口的杯子候在床前了。
娄氏漱了口,又洗了一把脸,人精神了些。
转头看了看桌上的更漏,让忍冬帮她梳妆,从镜中瞥向迎春道,“还有些工夫,去叫了阿煊来,我交代几句话!”
“是!”迎春屈膝应了一声,便是转身出屋去唤楚煊来。
那头楚煜清早起来,听说昨夜自己应下了燕迟的雪谷之邀,又听说郑疏桐、楚意弦几个也要同去,脸色便有些不好了,顿了顿,却也还是盥洗穿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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