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难道当真觉得我不得罪了他,咱们宁远侯府就能一直独善其身了?”燕迟忍住喉间涌上来的腥甜,淡淡一哂。
宁远侯面色一僵,却也只一瞬,下一刻,面色更是铁青地咬牙道,“事到如今,你还在推脱狡辩?我今日非要打死你不可......”说着,那木杖又是抡了起来。
“住手!”一声断喝,来自门外,紧接着房门被人一攘而开,老侯爷稳步走了进来,面色沉肃。
宁远侯暂且歇了手,拱手朝着老侯爷见礼,“父亲!”
老侯爷淡淡点了个头,目光便是往长凳上的燕迟落去,叫了一声“关河!”
外头一个人影很是机灵地快步跑了进来。
就知道是有人去搬救兵来的!宁远侯想到这儿,横了关河一眼。
后者头皮发紧,却不得不当作什么都没有瞧见,“老侯爷有什么吩咐?”
“去!将小侯爷带下去,看看伤得重不重,若是不成,便寻个大夫来瞧瞧!”
“父亲!”宁远侯忙道,却是被老侯爷轻轻一个抬手制止了,宁远侯满腔的话吐不出,只得生生憋住。
关河等到这句话自然不会耽搁,忙快手快脚地上前将燕迟扶起,燕迟瞥了一眼老侯爷和宁远侯,嘴角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