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瞧见他将燕迟打了,一会儿指不定还要怎么闹呢,便觉得头疼起来。
关河机灵着呢,一瞧宁远侯黑着一张脸,直接将他家爷揪进敞轩去的架势便知道今日他家爷的皮肉要遭罪了,自然要紧赶着去搬救兵。除了老侯爷,自然也不会忘记昭阳长公主。
昭阳长公主听见消息赶过来时,燕迟已经被扶着回了自个儿的院子,被打在屁股上,燕迟自然不可能让他娘在跟前,将他娘硬是撵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间便是传来了声声吵嚷,燕迟便知道是宁远侯来了。
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他爹娘平日里谁也不搭理谁,各自过各自的日子,一碰见不是冷言冷语,便是吵个翻天。
这样的日子,他过够了,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让他日后的孩子也过这样的日子。
外头安寂下来,昭阳长公主推门而入,便瞧见燕迟已经上了药,身上的寝衣也已经换过了,趴在枕上,看着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昭阳长公主神色一紧,快步上前去,疾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伤处疼得厉害?”
“没有没有!我这都是挨习惯的,哪儿就受不住了?”燕迟伸手挡住昭阳长公主要去掀他衣裳的手,叹了一声,赶紧转移了话题,“您方才在外头跟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