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还是继续思过。至于你祖父和父亲要如何罚你,朕......这回也不管了。”
后头的话却是对着燕迟说的,字字句句虽都是斥责,却都是为人长辈的语气,让殿内其他人都不由得熄了再继续挤兑燕小侯爷的心思。陛下的意思表达得很是清楚了,这是他亲外甥,是他罩着的,他都罚了,谁还敢说什么?
还不是就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吗?反倒是詹玉平一事,怕是不会因着他死了就完结。
燕迟应了声,退到一边,之后朝会上便是说起了其他的事儿,他眼观鼻鼻观心,却还是能时不时感觉到身畔宁远侯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恼火且锐利。
好吧!这里是熬过了,等到回府怕是别想逃过了。
果不其然,下朝后,宁远侯就径自提溜着他回了府。进门后,便押着他去了早前那座敞轩,这个天气了,那敞轩中却没有烧地龙火墙,一走进去,就有一股子寒意从脚底生起,直蔓延至四肢百骸。偌大的厅堂正中已经是摆上了一根长凳,父子二人刚刚踏进去,房门便在身后关上了。
“趴下!”宁远侯头也不回地沉声道。
燕迟斜斜扯着嘴角一哂,没有半点儿意外之色,不曾争辩,也不曾迟疑,听话地解了身上的披风和披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