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若有用得着时秋之处,尽管差遣!”
萧晟挑起眉,并不伸手去端起酒杯,反倒一脸的疑惑,“我倒是不知何时对时秋有恩了?”
“齐王殿下明白人,好好想想,自然就明白了。再不济,昨夜回去向殿下传话之人,难道未曾告知殿下,他是在何处遇见我的?”燕迟斜斜一扯嘴角,一双狭长的黑眸里闪烁的尽是深意。
萧晟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敛,眼底一瞬间沉冷,他不只知道他是大半夜从金吾大将军府的院墙里跳出来的,还知道他在那里头待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他大半夜做起了这宵小的勾当,进了人家内院能做什么?
他不喝酒不搭腔,燕迟却半点儿不受影响,自个儿先干为敬,将那杯酒喝了,又一边自己满上,一边道,“那日的事儿,阿弦与我说了,不管怎么说,殿下算得救了她的命,如此大恩,即便殿下心怀宽广,仁义无双,施恩不望报,我们却也不能当作理所应当,虽不说什么结草衔环,涌泉相报的空话,但我总归该还殿下一个人情。”
“你来还?”萧晟终于开了口,嘴角含笑,眼儿半抬,可眼底却幽沉一片。“凭什么?”
“凭什么?”燕迟勾起唇角,也抬起眼来,不甘示弱地与萧晟对视,“齐王殿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