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氏可不是傻子,方才在假山处的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否则她也不会立时便配合萧韵,将那朵珠花要了回来。殊不知她当时面上笑着,可指甲却狠狠掐进了掌心。
她捧在掌心娇养着长大的女儿,居然被人算计至此,险些就毁了,这口气,娄氏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将袖在手里的那朵珠花重新插进楚意弦的发髻间,娄氏一边轻柔地给女儿整理着头发,一边轻声道,“囡囡今日吓着了,回去后什么都别想,喝碗压惊汤歇下便是,凡事有阿娘在呢!”
“阿娘……你方才一直在齐王妃身边,那个叫墨书的丫头可有离过跟前?”楚意弦想要求个清楚明白。
“不曾。不过,这事儿与王家却也脱不得干系!”方才那个捡珠花的婆子不就是王夫人身边的吗?句句将话往楚意弦身上引,若非齐王出现得及时,今日之事怕果真不能善了了。
楚意弦却还是觉得奇怪,“可是王家为什么?”
娄氏自然也想过这个问题,有好几种猜测,但不管是哪一种,娄氏都觉得不适合说出来给女儿听。“谁知道呢?这世间有些人的心胸狭隘,只是见不得你好,便因此恨上你,不遗余力就是要害你。这样的人咱们虽不理解,却不是没有。也不必非要揪出个因由,只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