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恍惚地想道,真是活该!
碗盏中方才还觉得甚为可口的饭菜却突然不香了起来。
听说楚意弦病得起不来身了,即便说是普通的风寒,已经请了大夫看过,煎了药服下了,楚煜也是放心不下。左右方才才斥责了下属,让他们从头来过,他眼下倒是无事,便是抽空离了军营,回府去了。
燕迟也托了楚大姑娘的福,楚少将军将他直接忘了,否则说不得就要被发配到库房去清点兵器了。
骑着大黑马从军营飞驰而出,燕迟却有些百无聊赖。秋日午后的阳光晒在人身上,骨子里的懒都被晒得膨胀了起来,这么大好的时光,该做什么呢?“关山!去瞧瞧娄三爷在做什么?若是有空的话,请他来广聚轩,我请他喝酒!”
娄京墨到时,燕迟好似掐准了他到的时间似的,已经拍开了当中一坛酒,正在满上。“这是葛家酒坊六十年的陈酿,当年葛家酒坊倒了时,据说只剩了不到十坛,我祖父那里偶然得人孝敬了三坛,平日里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我今日可是冒了大险偷出来的,娄三爷不会不赏脸吧?”
娄京墨已经在他对面的空位坐了下来,笑着一展折扇道,“难怪今日要约在广聚轩了,敢情燕小侯爷这是自带酒水了,去了天下第一楼确实不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