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没有完,燕迟又抬手指着另外一处道,“这里虽然看着是处悬崖,好似不需布防了,可是据我所知,这悬崖上分明还有一条小道,若是身手好的,从这里也可以攀援而上。”
若是刺客,哪一个不是身手了得,亡命之徒?楚煜的脸色更难看了,相反,再望向燕迟时,眸中的神色却微乎其微地变了。
燕迟却还在侃侃而谈,虽然只是寥寥数语,却是一针见血,果真将他们布防中的缺失不妥之处都一一指了出来。
满帐寂然,众将领既是纳罕燕小侯爷居然知道这些,却更是不由羞愧,楚煜却已是铁青着脸色将那张布防图取下,当着众将领的面,直接砸在了案桌上,勒令他们重新绘制,便是让一众将领灰溜溜地逃出了军帐去。
燕迟却并不急着走,一双寒眸湛湛半眯,睐着楚煜道,“这最后一处不妥,是楚大人的。”
楚煜这回没有半分不耐或是怀疑之色,反倒是拧起眉语调坦然道,“燕小侯爷请直言。”
“看来楚大人是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何错。”燕迟笑了起来,带着两分讶然和无奈,“楚大人,这里是燕京,不是定州。这满帐的将领,哪一个背后的势力是简单的?楚大人......防人之心不可无!”燕迟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