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煊在国子监念书,便没有让他过去,娄京墨和张六郎昨日也是忙得脚不沾地,自然顾不上。若他在,妹妹即便喝醉了,也没什么了不得,因而楚煜也有些自责。
听这话头,倒是瞌睡遇枕头,楚意弦忙顺势问道,“对了,昨日大哥是忙什么去了?如何会今日清早才回府,没有什么事儿吧?”
“昨日是陛下传召我进宫,为的是过段时间的秋狝,陛下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让我负责秋狝的护卫事宜。”想起这桩事儿,楚煜亦是皱了眉。
楚意弦却是蓦地一震。
“我是生手,昨夜方与禁军以及五城兵马司的几位大人碰了头,草草梳理了一下秋狝的流程,这些时日怕还有得忙了。”楚煜话到这儿,才转目往楚意弦望去,谁知,这么一看却是吓了一跳,“阿弦,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楚意弦一个激灵醒过神来,白着脸,却是扯着嘴角勉强笑道,“没什么,只是突然又觉得有些头疼了。”
“疼也好,看你以后还逞不逞能了。”楚煜又是气又是心疼地道,“去吧!回去好好歇会儿,我这会儿也要出门去!”
楚意弦点了点头,扶着结香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夕阳已经坠下,暮色四合的时候,起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