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她身后塞了一只墨绿色缠枝纹的弹墨大引枕,又端来了方才那碗汤水,小心翼翼道,“姑娘!醒酒汤!”
太阳穴隐隐疼着,楚意弦强忍着,将那碗醒酒汤一勺一勺咽了下去。结香则绕到了她身后,徐徐帮她按揉着额角和头上的穴道,慢慢地,楚意弦总算觉得舒缓了许多,这才睁开眼笑赞道,“你这套手法倒是不错。”
结香是从楚老夫人院子里出来的,楚老夫人上了年纪,患有头风之症,时常会有头昏脑涨的时候,因而她院里的丫鬟大多都随着大夫学了一套按摩推拿的手法,必要时可以帮她舒缓。
结香自然也是会的,只是到了楚意弦身边后,许久没有用上,略有些生疏了。听着楚意弦这一声夸,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道,“姑娘眼下可还觉得有什么不适之处?姑娘昏睡了这么长时间,奴婢们都吓坏了,期间大爷和四爷也都来瞧过不只一回,对了,奴婢该让人去给几位主子院里说一声,姑娘醒了,也让他们不再担心。”
结香说着,便是忙不迭起了身。
楚意弦也不拦她,由着她去了。
结香到外头知会了两个洒扫的小丫鬟跑腿,回到屋里时,楚意弦身上已经披了一件洋红色的外衫,还是半倚在榻上,却是眉眼舒展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