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低头,不用深嗅,也能闻到自己一身恶臭,额角抽了两抽,语调却是铿锵,“今夜先回宁远侯府吧!回去后差人去长公主府说一声,让母亲不用再等,安心歇下便是。”
还是爷想得周到。关河笑眯眯在心底拍起马屁。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想得再周到也没用,轻车熟路地趁着夜色溜进宁远侯府的角门,穿过几处庑廊,不等回到他自己的院子,眼前却是灯火通明,当先一张红木椅,椅子上金刀大马坐着一人,见得他们主仆二人,一双虎目便是睃了过来。
“你又去了什么地方鬼混?”不用遮掩,灯火通明之下,宁远侯的眼神儿好得很,一眼便瞧见了燕迟一身狼狈,脸上颈上胭脂印是擦干净了,可有些痕迹却是擦不掉的,而且,唇角的伤口醒目得很,想当作没有瞧见都不成。
这番惨遭蹂躏的样子落在宁远侯眼中,就成了另外一番解读,加之走近一闻,那带着浓浓酒气的扑鼻酸臭味冲天而起,宁远侯青筋暴起,心中已经拼凑出了事实,大怒一声,“混账!”顺手抄起了放在椅子边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棍杖便是要朝着燕迟身上招呼去。
“侯爷!侯爷息怒!”关河忙将燕迟往边上扯,谁知,燕迟今日却像是傻了似的,眼看着那棍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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