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送午膳来,就直接拎到我房里来,我尝尝。”看看是不是当真那么美味。
“今日怕是不成了。”单嬷嬷却是面有难色道。
昭阳长公主眉心一蹙,“为何?”
“方才送早膳来时,楚大姑娘就留了话,说今日她酒楼开张,怕是忙得很,无暇给小侯爷做饭了,只有等明日空了再送过来。”
“她还开了个酒楼?”昭阳长公主眉心皱得更紧了,不知是惊讶,还是不赞同。
“是啊!听说就是从前的范记酒楼,如今好像改做什么天下第一楼了,后头还专门辟了一处来招待女眷,中间砌了墙隔着,车马走的道儿和门都不同,好像是叫作......对雪阁!对了,周四姑娘今日也要在那里摆赔罪酒,是平王府小郡主下帖子邀的人,京中不少贵女都要去呢。”
前两日,文远伯夫人便领着周又菱,带着不少的礼登了长公主府的门,来向燕迟赔罪。
长公主别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倒还算和气,客客气气地见了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便是一脸忧愁地说担心着儿子的伤势,实在无心待客,将面色讪讪的周家母女送出府去了。
听单嬷嬷这么一说,昭阳长公主倒也想起来了,那天文远伯夫人曾很是“不经意”地提起,说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