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路上湿滑难走,姐姐就不必跟着去了。这潲水桶我能找得着,姐姐放心,这点儿小事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珍珠迟疑了片刻,眼看着庑廊已经走到了尽头,天上不断落下雨来,她又忘了带伞,略一迟疑,终究是屈膝道,“那就多谢关侍卫。”
“不必谢,不过举手之劳而已!”笑罢,关河便拎着那食盒大步流星走了,直到眼看着关河穿出了前头的月洞门,再也瞧不见了,珍珠这才放心地转身往回走。
却哪里知道关河根本就没有走远,出了月洞门便是拐了个弯儿,贴站在了墙边,直到听着珍珠的脚步声远了,拎了那食盒便是疾步而行,却是尽捡着那些偏僻的小道走,听着人声便躲,一路将那只食盒稳稳当当地拎进了燕迟的房中。
燕迟虽然不常在长公主府住,但昭阳长公主在府中也专门给他辟了一个院子,偶尔过来小住时,便都住在此处。
只是这些近前伺候的,他用不习惯,日常起居都是关河他们照顾,这会儿也是一样,其他的人都早被支了开去,屋内只燕迟一人。
他正枕着手臂在榻上百无聊赖地晃着腿,他年轻,底子又好,昨日的伤今日便已好了大半,这比起他祖父用家法伺候的伤,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只是他母亲大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