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的人都一并吞没其中。
恍惚间,燕迟只隐隐瞧见了那一双眼,叶儿形状,眼尾长长,蕴着天生的风情,勾人魂魄。
雾气涌上,又退散,下一瞬,换了场景,燕迟好似被封在自己的身体里,经历着这不曾经历的一切,却又身不由己。
“你不是酒量很好啊?这回是喝了多少?怎么醉得这么厉害?”那是个女子,一身的红衣,裙摆上精绣着栩栩如生的芙蓉花,大朵大朵的,或红、或粉、或白,开了满满一裙子。可是真奇怪,那裙子上的花都看得那么清楚,偏偏那女子的面容却笼在一层薄雾之中,瞧不真切。
只隐约可以瞧见梳着妇人的发髻,可腰肢款摆之间,不盈一握,身姿楚楚,勾人魂魄,还有那把嗓音,也是奇怪的熟悉。
熟悉得让人心悸,可却透着一股子从未听过的清冷疏离。
燕迟听见自己笑软了嗓音,带着几许撒娇的意味,“是啊!我醉得厉害,都没人照顾我......”死乞白赖地要去抓她的手,有那么一瞬间,指尖都好似触碰到了那一抹香软,却被她生生拂了开去,人也跟着站起,一边往外走,一边冷冷吩咐道,“爷喝多了,让厨房送碗醒酒汤来,你们好生照看着。”话声落时,人已在屋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