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业一经犯下,总是逃不过自己的心与佛祖的眼睛。圆真,你昨夜夜不能寐,以至心生魔障,便是这个道理,定要引以为戒,不可再犯。”慧觉大师语调平和,回答了燕迟的问题,也教诲了弟子。
燕迟笑容一深,目光落在圆真身上时,多了两分探究。昨日他解签时可是心安理得得很,夜里反倒入了魔障?
昭阳长公主却更关心别的,“今日这事儿既然是慧觉大师亲自出面,带着圆真师傅登门,向我道明原委并致歉,圆真师傅又是方外之人,我若还揪着不放,未免太过得理不饶人。就且算了吧,不过,圆真师傅说是受人指使,是受何人指使,却是定要说个清楚明白的。”
昭阳长公主心中恼怒,明知她最是宝贝燕迟这颗眼珠子,偏要拿他说事儿,还要牵扯到什么家族气运……累得昭阳长公主昨日一直心头惴惴,一夜不曾安生,她心中自是恼恨非常。非要将背后那个人揪出来不可,究竟是针对的她,还是燕迟?或是宁远侯府?
昭阳长公主和燕迟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那个圆真登时面如土色,结巴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昭阳长公主脸色更是不善起来,这是要知情不报?
燕迟亦是皱了眉。
“我……我是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