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禾雀从未有过的严厉。
禾雀只觉得委屈,眼里包了两泡泪,到底是一跺脚,退到了后头去。
楚意弦转头望着燕迟,红唇弯弯,笑意浅浅,“丫鬟无状,是我管教无方,还请燕小侯爷见谅。”
燕迟看着她比方才白了两分的脸色,还有到底失了灿烂的笑容,心里微微一闷,喉间滚了滚,却一字也没有说出。
“燕兄!”一声轻笑传来,娄京墨仍是一身倜傥的白衣,摇着折扇从后头徐步而来,边上还跟着张六郎和楚曼音。
方才燕迟一时只注意到了楚意弦,竟没有发觉他们也在,只是此时方从侧面的庑廊中绕了出来。
张六郎脸色略有些严肃,娄京墨倒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笑模样,可他们方才的对话这几人怕是都听了去。
心念电转,燕迟极快地瞥了一眼楚意弦,拱手笑着与几人见礼,“娄兄!张兄!”
几人寒暄时,楚曼音已经走到楚意弦身边,借着袖子的遮掩一只手已经搭在她手背之上,却是瞪了她一眼道,“大姐姐是没脂粉吗?出了门连胭脂都不上,这脸白得难看死了,也不怕佛祖见了怪罪。到时给祖母祈福佛祖怕也觉得不够诚心呢,走!去补点儿胭脂!”说着,拉了楚意弦便走。
自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