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具、摆设、焚香、酒菜都是最上等的,自然这楼里的姑娘,在整个烟柳街中也都是出类拔萃的。不管是卖色还是卖艺的,个个都识文断字,或温柔解语,或千娇百媚,都是各有千秋,更都有一样或是两样拿得出手的技艺,每每总勾得进了楼来的恩客牵肠挂肚,去而复返。
既然什么都是燕京城中最上等的,这价钱自然也就不便宜了。
娄京墨是见过世面的,一路看上来,等到入席时,一边与燕迟对饮,一边啧啧赞道,“这牵心楼应该叫千金楼才是,这背后的东家真正是日进斗金啊!不知道燕兄可知是何方神圣?”娄京墨话语间满是好奇,隐隐透出了结交之意。
做生意嘛,人脉就是财路。何况,能在燕京城开起这么一处销金窟的,那可绝不是小人物。
燕迟淡淡笑道,“恐怕要让娄兄失望了。这牵心楼开在燕京城已经好几年了,不过这幕后的东家却是甚为神秘,我倒是不知到底是何人。不过,应该也不会是普通人。”
娄京墨恍然,是了,刚才他可是瞧得清楚,来来往往的人都是锦缎加身,富贵逼人,不过想想也是,这牵心楼也不是普通人能进的。朝廷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官员不得狎妓,不过,总要避忌许多。可方才进出的,娄京墨虽然来京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