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黑洞洞的洞口望了过去。
楚意弦却不过往那匣子里一瞥,道一声“不错”,便是淡淡收回了视线。
“让他们守起来,暂且不要动。”楚意弦说完,转头望向楚煜道,“大哥,你怕是得连夜去一趟宫里了。”
楚煜一凛,沉凝着脸色点了点头。
他们今夜在这里的动静即便瞒得再紧,却也难保透出风声去,这么大一笔银钱,又涉及到前朝金家,与前朝皇室多少有些关系,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捅到崇明帝跟前,被另作解读,那可就不妙了,倒还不如主动告知。
虽然财帛动人心,可楚家不缺钱,何况,再多的钱也要安稳才能有命花。
楚煜想得通透,与楚意弦说了一声,便是掉头走了。
宫门过了寅时便要下钥,可楚家有一块崇明帝御赐的令牌,可在任何时候随意进宫,只是这东西事关重大,楚家从未用过。
不过,即便不用那令牌,楚煜也自能有法子进宫去。
楚煜一走,楚意弦懒懒望着那荷塘,对楚煜留下的亲信道,“这里在有人接手之前,可要给我看住了,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进去。”
那人应了一声,楚意弦的目光又瞥向禾雀紧抱在怀里的那只匣子,“这匣子不要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