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红粉亭亭,品种行不行的,他是看不出来,只是却能看出这荷花怕是种了不少的年头,又开得正好,现在铲了未免有些可惜,这才一时惊疑出声。却是忘了人家是出钱的主儿,这荷塘也是人家的,人家爱铲那是人家的事儿,他能多得工钱呢,做什么多嘴。
楚意弦这才收回视线,语调淡淡道,“既是如此,还愣在这儿做什么?”
那包工半张着嘴,愕了片刻,才讷讷道,“现……现在?”
“不然呢?”楚意弦眼尾一挑,微蹙的眉心间透出实实在在的不耐烦来。
包工一个激灵,忙道,“是!小的这就去安排!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去拿工具,你们几个准备好箩筐,怕是要运不少淤泥,再去备两辆驴车……”
包工赶忙安排起来。
楚意弦这才满意了,带着禾雀走了开来。
娄京墨找来时,楚意弦正在树荫下,坐在一只太师椅中,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看着那头荷塘里匠人们挥汗如雨。
禾雀先瞄见他,弯腰在楚意弦耳边低语了两句,楚意弦便是转过头来,笑着朝他打招呼,“表哥来了?”
娄京墨知道今日楚意弦来了范记酒楼,说是还找了不少的匠人,已是要重新规整园子,本已觉得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