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怎么也还有七八日的光景,吃上七八日也是好的啊!”
“你的嘴是闭不上吗?要不要我帮你?”阴恻恻的语调响在耳畔,关河这回识相了,连忙闭了嘴,连气息都深敛住了。
燕迟这才满意了,瞪他一眼,迈步疾走。
关河木了木,才赶忙跟上。
静静走了一会儿,雨好似停了,燕迟收了伞,反手将那把湿淋淋的伞塞进了关河怀里。
关河不敢吭声,默默抱着伞垂目而行,眼看着前头隐隐的火光透来,破庙到了,关河终于是忍不住了,低声道,“所以,爷给个准话吧!咱们明日到底走还是不走?”
第二日清早,天色晴了开来,日头初升,雨后的朝阳光线明媚而柔和,透过破窗,斜映进了破庙之中,照在那尊残缺的佛像之上。
马儿嘶鸣声起,娄京墨和楚意弦一行人出得庙门,见牵着马的燕迟主仆二人。
楚意弦微微蹙起眉心,娄京墨却是诧异地挑起一道眉来,“燕兄这是要走?”
“是啊!娄兄莫不是忘了我昨日已是与你说过了?时辰本已不早,只是,怎么也得与娄兄打声招呼才是。”大黑马倚在燕迟身边,打了个响鼻,马尾巴悠闲地晃啊晃的。燕迟与娄京墨说罢,这才转头望向楚意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