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定州时,他家将军还有几位少将军吃姑娘烤的羊肉,那都是以“只”计算的,这么少少的一盘,用将军的话说,还不够塞牙缝儿呢。
将军每每给姑娘捎来家书,总是隐晦地叹息说,自姑娘走后,他都瘦了。
若非姑娘还有话要交代,表少爷只顾着吃,也没让她有机会说话,她也不想还等在这儿看着他吃,姑娘给她留着羊腿肉和烤鸡呢,她也很想吃啊!
“姑娘说了,昨夜的事牵累表少爷了,这盘羊肉便算得给表少爷赔罪了。表少爷大人大量,看在我家姑娘亲手给烤了这羊肉的诚意上,想必表少爷定然不会介意的吧?”
要禾雀说,她家姑娘还是太好心了些,不就是跪了一晚上祠堂吗?还要亲自做一盘烤羊肉给他吃,禾雀看来,可真是便宜表少爷了。
张六郎听罢,笑着点了点头,毕竟,吃人的嘴短啊!
而且,他平生所好,其中之最就在一个吃上。最新网址: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