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不肯放他走。
李彦白蹲下身子,看着秋影微笑着说: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性子你最清楚,我是不是真心对她的你自然也明白。
从前,因为知道自己不一定能给她安稳的生活,我一直都在避让,哪怕她一再利用我,甚至跟那个姓韩的纠缠不清,我也都忍了。
可现在,我确定自己能让她一世安稳富贵,而且我可以只有她一个女人,可以用全部的生命来爱护她,而她竟然连个竞争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一滴泪顺着李彦白的眼角滑落,他又笑了一下,拍了拍秋影的肩膀说:
“她对我太无情了,哪怕今晚过后就去死,我今天也要毁了她,不然的话,我的余生都不可能心平气和地度过。”
秋影哭出了声,李彦白掰开秋影抱着他的手,缓缓地站了起来说:
“再往卧房里送两个炭盆,她的病还没大好,不能再冻着了。”
李彦白说完就打开门大步走进了风雪之中,冷风灌进屋里,秋影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梅若彤的马车在王府的角门处停了下来,看到青竹扶着梅若彤下车,夏风忙举着伞迎了上去。
一行三人走到王府的垂花门口,夏风才忐忑不安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