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若连累了世子就是罪过了。”
梅若彤说完,并不等韩清扬说话,屈膝行礼后转身便走。
原来她并不曾恨他,她真的不曾把和侯府的恩怨迁怒到自己身上。
希望和狂喜自韩清扬心头升起,他忍不住脱口而出:
“若我说我其实希望我们的亲事没有作废,姑娘可会觉得被冒犯?”
韩清扬的声音微颤,伴随着飘然而落的一瓣红梅裹到了梅若彤玉白的脸上,快速地晕开了一片浅红。
怒色自梅若彤眼中升起,她冷冷地回头看着韩清扬说:
“世子有美妾相伴,又将娶如花美眷,现在却还在这里轻薄于我,难道是觉得我好欺负吗?”
韩清扬清隽的面庞已经涨得通红,他急走了两步说:
“我绝没有轻薄姑娘的意思,你我本就有过婚约,只要姑娘愿意,我一定给你该有的名分。”
梅若彤此刻是真的忍无可忍了,甩手一个巴掌便打到了韩清扬的脸上,随即一字一句地说:
“你是国之良将,我本以为你和靖勇侯府的其他人不同,想不到你也和他们一样的令我恶心。”
梅若彤退后两步拉开了和韩清扬的距离,冷冷地盯着他说:
“今天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