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许忆梵斜视他一眼,说。
肖言倒好咖啡,端起杯子,检查杯口,擦干杯口溢出的咖啡渍,放在许忆梵手边,说:“有些人需要危机感,部门也需要有活力的新鲜血液。”
许忆梵刚吃过饭不久,胃里还胀鼓胀气的,没有心思喝别的,不作声色地把咖啡杯往一旁推开,手指放回鼠标上,“行,那你多留意一些。”
肖言目光停留被她推到一边的咖啡,语气淡然地说了一句:“澎湃的哥哥最近状态好像不错。”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医院给的什么理由让他接受资助的?”许忆梵似乎在思忖着什么,手指在鼠标上轻轻敲击,没有抬头。
“以您经常捐赠的一家基金会的名义。”肖言说。
“这件事,你注意处理好,别把我捅出去了,我不想沈诺文误会。”许忆梵嘱咐道。
肖言识趣,没有多问,出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位。
许忆梵目不转视地盯着电脑屏幕,最终敲下“辞职申请书”这几个字。
她拿着打印出来的辞职申请书敲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许英达正坐在红实木的办公桌前喝茶,桌上有一盘未下完的五子棋。
“爸,您先看这个。”许忆梵走过去,把辞职申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