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目的都是一样的。她虽然不想强求每人都对她忠诚,可在这个环境之下,忠心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她也想要活下去,所以有些时候的同情心必须收纳起来,免得肆意被人窥探。
或许是心里藏着事情,还没把整件事情捋清楚,就已经来到了人群乌压压一片的厅堂内。
大太太身穿着大红华服正坐在厅堂主位上,下首坐着年约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很是正派的感觉。见福多多她们进来,也只不过是轻轻一瞟,很快就转回头去,一脸严肃的沉思。他就是余府的二老爷,与大老爷是同母所出,在朝官居六品,因去年老太太病逝,丁忧在家。而他左手边缩着肩膀,一直低垂着脑袋,看着自己鞋尖的是三老爷,他是妾室所生,并且还是婢生子,自分家后一直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活。坐在最末首的是四老爷,是老太太最年幼的嫡子,今年才三十出头左右,人长得也较为英俊,但是整个人流里流气,眼睛左瞄又瞟,没有安稳的片刻,在此刻如此肃穆的环境下,还与三姨娘身旁站立的,长得比较靓丽的丫鬟眉目传情。
福多多目不斜视,规规矩矩的跪在冰凉的青砖上,不亢不卑。余光瞄到被俩个壮实的家丁制压跪趴着的那个挟持自己的男子,就不由更为正色,小脸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