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书,怒骂当朝者的清士,当下外面揪着那几个夫子堂出去的败类不放,我们何不联络一下那几位有名望的师兄,让他们出声扶正歪风呢。”
“好办法!”老夫子忍不住喝彩一声,左流风这个办法真可谓是对症下药,没错,只要让那几位名士站出来说话,那百姓肯定会再次惊醒,明白读书的崇高感。
不过,老夫子有犯愁了,他说道:“朝廷里那几名清士虽然是出自夫子堂,但并不是我教出来的呀,那是前任夫子的学生,他们会不会不肯呢。”
前任夫子刚正不阿,教出来的学生都自带一股气节,到了吴游已这里,夫子堂算是稍稍变了味道,几十年间再没出过什么名家清士。
孙言感觉左流风真是给自己长脸,这孩子他果然没有看错,孙言笑道:“夫子多虑了,虽然那几位前辈不是当代的学子,但对夫子堂总是有几分香火情的,他们能眼睁睁的看着夫子堂毁于一旦吗?”
老夫子这才放下心,松了口气道:“是这个道理,事不宜迟,孙言你赶紧联络京都那边,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此事。”说完,他整个人也没了刚才的紧张感,放松了下来,仿佛此事已经解决了一般。
孙言领命,临走前欣慰的拍了拍弟子左流风的肩膀,眼中满是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