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震的上面的灰尘飘飘洒洒,站在跟前的尚阁被呛的一阵咳嗽,气得他用力一锤,竟是直接把那面大鼓给锤出了一个窟窿。
尚阁都懵了,他看看手里的鼓槌,伸展了一下手臂,喃喃道:“我力气有那么大吗?”想罢,还有些沾沾自喜起来。
事实上,不是尚阁力气变大了,而是这鼓也不知道放在这多少年了,比县衙老爷霍成林年龄都大,它就像一个风卷残烛的老人,哪里经得住尚阁这么锤,锤破这面漆红大鼓就像是打倒一个老年人一样简单。
尚阁正迷之自恋呢,县衙的大门‘吱’的打开了,走出一个头带黑色纶巾的瘦弱中年人,他碾着嘴边的一缕山羊胡笑眯眯的说道:“两位,既然击了鼓那就说明有冤呐,来,里面请~”说着让开身子,往里面请去。
尚阁不自觉的笑了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断案的还是做生意啊,也许在当地人的眼里,这两样是可以共存的吧。
山羊胡是这里的师爷,姓汤,袁川县这个衙门带上霍成林和他,满打满算也就四个人,俩当官的,俩衙役。
之前的袁川县还算是一个正常的地方小衙门,但霍成林来了后就变了,当初霍成林来了后就开始大肆搜刮财政,不但刮百姓的油水,就连自己手下人的俸禄